她自顾自的说着,似乎完全没有考虑我这个当事者的感受,莫名其妙的死了,然后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个地方,又莫名其妙的来当所谓的佣人....
衣着单薄的少女狠狠把手里的杯子砸在吧台上,木头做的杯子与木制吧台剧烈撞击在一起,在远远躲在一旁的老板心疼的眼神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声,杯子里的酒液随着嘭的一声巨响飞溅出来,大半都落在了少女胸口上。
脱下丝袜,我仍然把腿放到座位上,我的双腿完全地暴露在灯光下,洁白的皮肤泛出细腻的光泽,我对自己的保养一向非常在意,所以我的皮肤在公司向来都是被女孩子羡慕的那种。
曾经洁白无暇的天使被染上了自己的颜色,各种意义上都成为了属于自己的私有物,再也没有比这个更能让一个雄性有成就感了。
“是不是你上次跟我说,看得你心痒痒的那个表妹啊?”我问。
老外上司可不把他们当平等的人看,有时还要受那些假洋鬼子的气,有